朱光留下联系方式潇洒的离开,贾富贵还是阴沉着一张脸不说话,他对朱光确实是不满的。【必去阁 www.bequge.live】
凭什么他天天在这里累死累活的赔笑脸,拉人头,找货品,随时都要接触那些贱民,但是朱光确实只需要天天舒舒服服的待在城主府,什么都不用管,也不用负责货品的事情,却还是和他平级。
现在更是联络个人,朱光就不愿意了,贾富贵收起朱光留下来的纸条。
刚好,这个人,他也不想再次合作了。
一个年轻人走在蒋州的大路上,普普通通毫无特色,他面不改色的走到了一家当铺,当铺的伙计见来了个人,立马出来迎接。
年轻人开口,“我想当一件我的传家宝。”
伙计面不改色,“您可以拿出来给我看下,我估个价。”
年轻人就和没听懂一样接着说,“我想当一件我的传家宝。”
伙计有点不耐烦了,“那也得让我看了我才能估价啊,不然我凭空给你报一个数字?”
年轻人再次开口,“我想当一件你的传家宝。”
伙计直接笑了出来,“你这人怕不是来碰瓷的吧,算了,看在大爷我今天心情好,就准你去后院喝杯水。”
说着伙计就把这年轻人迎进了后院。
一进后院,伙计就变了个脸色,做了个请的动作,“这位壮士请跟我来。”
年轻人也一改之前的呆板,拱了拱手,“麻烦小哥带路。”
伙计笑了笑,“诶,您走着。”
伙计将人带进了掌柜的书房,轻轻敲了敲门。【56书屋 www.56book.cc】
“掌柜的,那位送来的人。”
书房门被打开,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岁的人出现在年轻人眼前,这人看起来似乎只是而立,但是那双眼里透出来的沧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老了许多。
伙计将门带上离开,屋内只剩下掌柜和年轻人两人,年轻人拱手,“姬老板。”
掌柜的挥了挥手,“不用多礼,那短命鬼叫你来干什么?”
年轻人再次拱手,“姬老板,我想买粮。”
掌柜的颇不在意的走到书桌后,“就这?可以。买多少?”
“一万石。”
掌柜的手微微顿了一下,手下刚写的书信被墨水污染成了一个污点,掌柜将笔放下,叹了口气。
“可以,运到哪里?”
“泾河城。”
掌柜的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人,“是姬某之幸,不过亲兄弟也要明算账,一万石粮食,七千陈粮,三千新粮,三万两银子。”
年轻人不慌不忙,“可以,姬老板收黄金吗?”
掌柜的略微点头,那年轻男子也点头,“姬老板稍等,我去取钱。”掌柜的点头,有点好奇这年轻人如何取钱,而且先前所说的黄金,难不成要给三千两黄金?
稍过了一会儿,那年轻人就搬着一个看起来破破烂烂的箱子过来了,
“先前这东西一直放在破庙里,刚巧离这不远。”
掌柜的掀起箱子盖子,里边同样包了一层破破烂烂的布头,再打开,整整齐齐的金锭放了一层又一层,掌柜的仔仔细细的数了数,整整三千,不多不少,满意的点点头,从怀里摸出来玉质的牌子。
“最近我会尽快调动粮食送到泾河城,到时候你那边只需要派人接应就可以,不会一次过去,会分五次过去,接头的人会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牌子,你如果认错了就不关我的事了。”
年轻人珍惜的收起了牌子,冲掌柜一抱拳就离开了当铺。
掌柜的在书房提笔半天没写一个字,静静看着手中的笔,
“竟是羽林军,短命鬼确实手段通天。”
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每个外出的羽林军身上,不同的是他们所换的东西不同,同样有一部分羽林军带着金子去了京城。
京城,皇宫
沈学颜自从周泽有事没事给他找事就一直住在皇宫,虽然不太合礼数,但是朝廷现在沈学颜一家独大,也没人好说什么,毕竟连皇帝都同意了,他们说也没用。
“微臣米成峻见过沈相。”
“不必多礼,说吧。”
米成峻站在沈学颜旁边,小声的同沈学颜讲,“陛下托羽林军送来了一点银子。”
沈学颜难得有点感动,侄子出息了,都会往家里送钱了,他喝了口茶,“多少?”米成峻朝他比了个手势。
“二十万两?”
米成峻点点头。
“不少不少。”
沈学颜欣慰点头,又喝了口茶,米成峻又补充了一句,“黄金。”
沈学颜还没咽下去的茶顿时就喷了出来,“二十万两黄金,两百万两白银,他去干什么了,抄了谁的家?还是发现了金矿啊?”
沈学颜大惊,沈学颜给他送二十万两他还很欣慰,现在送了两百万两,加上沈学颜是有点了解周泽是在干什么的,沈学颜就有点担心周泽的安危了。
米成峻也很惊讶,因为送钱来的不仅仅有羽林军还有禁卫,花样百出,伪装成什么的都有,硬生生将二十万两黄金悄无声息的送到了京城。
米成峻叫出了江十七,江十七将周泽干的事简要的和沈学颜讲了一遍,当然,是经过周泽口述的阉割版本。
得知周泽坑了贾富贵五十万两白银,沈学颜再也坐不住了,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,他飞快的写了一封信,让江十七即刻出发,前往沁宫,将信件交给老皇帝。
江十七离开后,沈学颜又火急火燎的跟着米成峻去处理那二十万两黄金。
同一时间,贾富贵也根据朱光留下的联络方式联系上了无名的堂主。
“郑堂主,只要您替我解决掉这个人,我可以给您十万两的报酬。”
黑暗的地下通道里,贾富贵站在一个一身漆黑的蒙面男子面前,那男人活动着自己的手指,仿佛没听见一般。
贾富贵咬咬牙,“二十万两。”
男人终于有了动作,他抬头看向贾富贵,开口,“先付钱。”声音普普通通,听之即忘。
贾富贵咬咬牙,交出两个令牌,这是他的个人凭证,凭这个可以不用他的同意直接从组织的仓库里取他名下的钱,一个令牌十万两,取之即毁。
黑衣人摩挲着令牌,“这个任务,我接了。”